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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 > 蒙哥王娟 > 第61章 军令状3
 
守卫见田文裤腿被白獒犬咬合,顿时杀心四起,“唰...”随手持枪朝白獒犬头部猛刺而去。

感受到危险来袭,原本温顺地獒犬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呜。”地威胁声,以图吓退守卫地的威胁。

这守卫可是田文的贴身侍卫,跟随他已有十余年,可说是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什么没见过,对于白獒犬的威胁,他完全没当一回事儿,眼神中充满蔑视:“死狗,今天让你变成真正的死狗。”握紧长枪再次猛刺过去。

白獒犬任只是发出“呜呜”地威胁声,但并未做出任何攻击性的行为。仍旧死命咬合田文地裤腿,往廊道东入口拉扯。

一股冷冽的银色寒光从白獒犬眼角划过,危险临近,白獒犬突然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好似在求饶一般,枪尖临近白獒犬头部的时候,白獒犬流泪了。

枪尖临贴白獒犬鬃毛时,只听“铿锵”一声,守卫地铁枪硬生生被田文地佩剑挡了回去。

“住手。”

守卫不明所以地问道:“将军?”

田文道:“李卫,你且下去为这獒犬备些食物来。”

“将军,万一这獒犬伤着你,属下可没发跟老爷交代。”李卫一脸担忧的神色。明显对这陌生的白獒犬不放心。

“没事的,去吧。”田文弯下/身去,轻轻抚摸白獒犬地头部。

“好吧!”李卫无奈地说了一句后,便转身寻食物而去。

“呜呜”獒犬在田文的安抚之下并未安静下来,仍有不时发出凄凉的“呜呜”叫唤声。狗嘴咬合着裤腿向东边拽。这不由得不让他感到奇怪:“这狗今天是怎么了?自家也养狗,照常理说来,若自家主人安抚的时候,狗狗是非常欢喜的,为何安抚之下,这獒犬非但没有欢喜,反而叫唤声如此凄凉,难道有情况。”

“呜呜”,獒犬突然用力一拽,只听“呲喇”,裤腿破裂出道两寸长的口子,田文今日所穿长裤,可是他出征前爱人姜氏精心缝制的暗红色长筒裤,深得他喜爱,平日舍不得穿,今日可算第二次了,上身一个时辰不到,却被白獒犬这么一破坏,顿是兴致全无,怪了,若换平常手下士兵犯错。他定会怒不可竭,狠狠地修理一顿,可今日/他不光没有对白獒犬下手,甚至连泼骂声都没有,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爱屋及乌也不过如此吧。伸手爱/抚/爱/抚白獒犬。

“你这獒犬,让本将军怎么说你好呢!哎...”说着起身站了起来,双手背于后腰之上,两眼打量前方小树林方向,好似在探寻什么。

这时候,白獒犬突然松口了,后退两步然后转身朝廊道东入口处跑去,每跑两步便回头对着他叫唤一两声,动作十分协调,好像东边有什么东西,要让田文过去瞧瞧一样。

狗可是非常通人性的,而且无理取闹地行为少之又少,根据以往养狗经验推断看来,这白獒犬如此反常其中必有妖。

当即顺着白獒犬跑的方向快步跟了上去,临到廊道东入口屏风环形门口前,晃眼便瞧见白獒犬趴在距离环形门六十公分,长满青苔的长方形青石浴缸西侧。白獒犬前肢却搭在一个沾满稀泥的黑色布包袱上。

白獒犬嗅了嗅,好像嗅到了田文的体/味,突的一下站了起来,甩甩毛发中粘上的灰尘之后,便跑到他跟前,看一眼黑色布包裹之后,对着他吠叫一声“旺旺”,见他不为所动,当口咬着裤腿朝黑色包袱方向拽。

裤腿头前备撕破一次,他当然不会让第二次发生,若再次被撕破,下次回归咸阳家中如何跟爱妻交代,是以,白獒犬刚要拽扯裤腿之时,他急忙蹲下/身去,伸手安抚白獒犬:“好啦,好啦,别扯啦,我知道啦。”

不得不佩服这白獒犬真是太聪明了,话音刚落下半秒钟不到,白獒犬松口了,这让本身就对狗有特俗喜好的田文是愈发欣喜:“好狗呀!好狗,之前好担心这大狗养不活。没想到,这么通人性。”伸手摸/摸白獒犬的雪白色绒毛,撑着膝盖站了起来,道:“走吧!过去瞧瞧,看看究竟什么东西竟让你如此劳师动众。”白獒犬欢喜的甩甩尾巴。围着田文转了一圈之后,又跑到黑布包裹边上,彻头对着他“呜呜”叫了起来。好似唤他过去一样。

他并没有迟疑,白獒犬“呜呜”叫唤声后,便径直走向黑包袱边上,顺势蹲了下去。左右摸向布包袱,右手搭在右膝盖上。白獒犬则趴在他右侧,吐舌忽忽散热,想来定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

接触黑布团那一刹那,手掌心瞬时传来一股湿漉漉、温良的感觉,照此推算这黑布包袱,绝非今日打包,少说已过夜。而且黑布包袱只打了一道活扣子,想来打包人当时定有急事,匆忙打包没捆紧,行路匆忙,不小心遗落了。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县衙后堂花园里,不用猜也能想得到,打包人不小心遗落,正巧被这白獒犬看到咬着包袱带到了县衙。

白獒犬久不见他反应,有些急了,再次“呜呜”叫唤起来,以示提醒他打开包袱。

田文看着白獒犬笑了笑,道:“好,我知道啦,我这打开。”见他这么说,白獒犬当即停止叫唤,摇着尾巴,站在黑布包袱一边,静待他打开包袱。

田文没有废话,黑包袱捆得很松,他毫不费力便打开了,摊开黑布,包袱中光景一现眼前。一圈非金非铁的莫名金属丝状物,太阳光映射下银光闪闪,特别刺眼,直叫他慌忙捂住眼睛。想着眼前这银光闪闪的金属丝,他非常高兴:“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破案有望,破案有望。”顺手摸/摸白獒犬:“你真是我的幸运星。”白獒犬露舌舔/舐/舔/舐他手掌和手指:“放心,我田文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待周家灭门惨案破案之日,定大鱼大/肉款待你。”

白獒犬并未因他的承诺而心生欢喜,甚至都不搭理他了,只是围绕黑布包袱转来转去,对着黑布包袱吼叫起来:“旺旺...旺旺...”。

田文非是屠狗莽夫之辈,岂能不懂獒犬地意思,遂笑笑,欢喜地安抚白獒犬:“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将手中的银色金属丝丢弃一旁,再次在黑包袱中翻找起来。

黑包袱中东西并不多,除开之前的金属丝之外,余下的便是个色布料衣物。布料非常讲究,几乎全是丝绸。

“在盘龙地界之上,能拥有如此之物的人,绝非普通人,而且像这种由里到外一整套丝绸织物更是奢侈。盘龙除了盘龙郡王家,便剩下十里集周家,先说王家,至管家王修出事后就一直闭门思过;而周家就更别说了,至那日灭门之后,家中再无一丁口。”

“旺旺...旺旺...”

白獒犬的叫唤声再次将他唤醒过来。蹲久了,膝盖处颇感麻木,抓起黑包袱,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寻了距离青石水缸北侧尺余地地石凳端坐下来,黑布包袱则随手放在石凳旁圆形石桌上,摊开包袱,石桌刚好撑下。白獒犬见他继续打理黑布包袱,便安静下来端坐于他右侧。

他随即开始清理包袱中丝绸衣物。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简单统计一下,大约有两件外衣,一条长裤,余下则是帽子鞋袜。取出帽子之后,包袱中除了一封棕黄色家书外,便再无他物。

可就是这样一封黄皮纸包裹着的手书。“田文亲启”四个草书字异常醒目。拾起棕黄色信书,他并未急于打开,整个人陷入沉思中:“这般潦草地字迹,亲朋好友之中,好像没人有如此手笔。”细细端详信书外壳字迹,依旧未瞧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放弃了:“算了,打开瞧瞧再说。”

“哗哗啦啦”打开白中泛黄的书信纸,简简单单两行草字,非常清晰明了:“破解周家灭门惨案,需得蒙哥参与。”

虽然意思非常明了,但不得不引起他怀疑:“难道...这是蒙哥故意引我上当,放他出来。”随之又否定自己的想法:“不对呀...若真是这样,他又何必如此这般大费周章,当时说了不就得了吗?不过这还真让人想不通。先是张牛送其手书,然后这白獒犬引路,这其中又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要不,先对照一下字迹再说,就这么决定。”

当即将两张信书平整摆放在身侧十公分左右石桌上,仔细观察起来。纸张新旧程度很好区分,蒙哥手书的纸张非常新,而黑包袱中的信书则略显老旧,最关键这封信书背面占有黄泥巴。

他看着信书背面的黄泥巴,心生暗忖,拾起信书闻一闻,“没有气味,难道这封信书写好之后,拾起来装进去的。”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这信书多大重量,要么写这信书之人手脚不灵活,要么就是写信书的环境不太好。”摇头之间,又生出一些新的疑问:“不对呀,若此书在茅屋陋室里写的。但这也说不通,若在茅屋陋室里写,泥土应该是黑、灰、三色都有,而且非常旧,绝非这般土黄,唯一能确定的,那便是,这封信书是在野外书写的。”

随手拾起草字信书外壳敲了一瞧,顿时印证了他的想法,细细打量外壳背面上沾染地青苔,道:“这就对了,这青苔因为阳光的原因,只能够在野外岩石壁上生长,屋内是绝对不会生长。”

再次对比下字迹,两封信书呈现鲜明对比,一封正楷当头,一封潦草涂鸦,常言道:“见字如见人。”这写字跟做人一样,性格迥异的两个人写出的字是完全不一样,是以,由此断定这两封新书,并非出自蒙哥一人之手,可官衙办事,自古由来都讲证据,绝非以及毫无来决定,遂,他决定谴人找来周军医,让他瞧瞧,随侍站了起来。

“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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