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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 > 名媛 > 第六十七章 安眠药
 
我决定放学之后先去初灵那里看一看,不能让她就这么走错路。

我没有看不起章蓝心,可看见她这样**的生活,真的不忍心初灵也变成这样。

给来接我放学的司机打了电话说齐煜今天会来接我,让他不用来了。

然后发短信给齐煜和齐叔叔,说自己今晚要做值日,会晚点回家,已经跟司机说好了。

傅瀚在最后两节课的时候才慢慢悠悠的到学校来,看见我坐立难安心神不宁的样子,递给我一个白色的小药片一样的东西,让我吃了。

“这是什么?”我拿在手上看,这个小药片很薄,泛着淡淡的绿色。

“安眠药。”傅瀚没好气的说着,自己也吃了一片。

“哈?”我把药片放在鼻尖闻了闻,清清凉凉的薄荷味,便张嘴准备吃。

“你真吃啊?”他问我。

不然呢?

我不理他,把糖片放进嘴里。

清新的薄荷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凉凉的很舒服。

“这么喜欢小爷,还要和小爷殉情是怎么的?”他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条,递给我,说让我回家去拆了看看,有大秘密。

我推回去,摇摇头:“我不要。”

那天晚宴之后我大概明白了傅家的家底不薄,通过百度才知道,它岂止是不薄那么简单。

c市有两大家族势力,一边是经营房产生意和黑/道的蒋家,另一边则是经营服装生意,并涉足娱乐圈和名流杂质的傅家。

虽然齐叔叔也是做服装生意的,可针对的是中低端消费人群,一条裙子最多也就一两百元。即便是连锁,也是小规模的在c市周边的小城市内有分店。

但傅家不但批量生产中低端时装,还有中高端品和纯手工定制的高端品,分店遍布全国各地。

这么一个翻手云,负手雨,和蒋祺一样皱皱眉头都能平一座山的家伙神神秘秘给我一张纸条,我不敢要。

“啧,吃了小爷的糖就得听小爷的话!”傅瀚吹胡子瞪眼睛的。

我把纸条拿回来收进书包里,说着是是是,看看看。

和傅瀚坐同桌这么久了,他虽然不喜欢我,可从没有害过我,应该不会是什么过分的东西。

傅瀚凑过来,刚想跟我说什么,突然顿住了,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冷冰冰的和我拉开距离,我叫他他就是一张臭脸。

莫名其妙!

一放学,我就匆匆赶去了章蓝心的住处。

没想到在路上碰见了一个老爷爷,他的脸上都是被太阳晒伤留下的痕迹,佝偻着身子,问我能不能帮他一个忙。

我没办法拒绝这样一个老爷爷的请求,便问他要帮什么。

他说他的车子在前面坏了,自己一个人推不动,本来想到这边来找自己一个小侄子帮忙,但是小侄子不在家。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确实有一辆三轮车。

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只有今天的零用钱,一会儿还要自己回家,没办法帮他送去修,便一边安慰着他,一边跟着他走到二楼三轮车旁边。

里面装着很多的废纸壳子。

老爷爷在前面掌方向,我则在后面帮他向前推。

其实章蓝心住的地方距离她上一次带我去的酒吧不远,她现在已经算是半辍学状态,为了方便工作,在酒吧的后街租了一间小单间。

相比市中心的繁华,这边倒像个小县城,属于老城区了,不但房屋门面有些破旧,路面也比较窄。

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越走路越窄,房子也越来越低矮。

老爷爷脸上渗出汗珠,还在埋头往前走。一直到了一条土路上,指着前面建筑工地旁边搭的小帐篷说,马上就要到了。

“好。”我擦擦汗,从书包里面取出来一张纸巾过去递给老爷爷,他粗糙的大手把脸上的汗擦净了。

我问:“爷爷,你们那边在做什么工程啊?”

“说是要开发老城区,弄一条新的商业街出来,我老人家,不懂这些,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老爷爷一边说,一边随手把纸巾扔在了地上。

我看着他脚下的鞋子和三轮车的轮胎,再看了看不远处的工地,心里有了疑惑。

“丫头,我们走吧。”老爷爷一边说,一边准备继续推车。

我却步步向后退,和他拉开了距离,然后问他:“老爷爷,这车不是你的吧?”

“怎么不是我的?”他看着车说:“这车跟了我十多年了,我一直都用它”

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了,说跟我这小娃娃讲什么,然后就要我帮他推车。

我看着纸壳下面露出来泛黑的车身,接下了老爷爷的后半句话:“您一直都用它来拉煤,对吗?”

他脸上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旋即变成恼羞成怒,向我大步走过来,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立马转身就跑,好在只有老爷爷一个人,即便我腿上有伤,也根本追不上我。

他的鞋子鞋面上和鞋边都有黑黑的煤灰,如果只是路过踩到,只会粘在鞋底,最多也只可能少量的蹭到鞋边上,没可能整个鞋面上面都是。

而且轮胎一路走过来,我在后面推,上面掉下来不少的煤渣。

老爷爷说他在建筑工地干活,没可能接触到这么多的煤。

而且他擦汗的时候,手缝里,指甲缝里都是黑乎乎的,说明他长期接触这些。

跑了很久,我确定已经看不见老爷爷了,才停下来大口的喘气。

刚才跑的时候慌不择路,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因为剧烈运动,腿上的伤口有些疼。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四下打量。

周围很偏僻,我打不到车,只能拖着腿在唯一的那条土路上走,很快就拐到了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

不知怎么就回想到之前,傻娘带着我逃离村子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因为脱臼单手垂落着,另一只完好的手紧紧抱着我,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看见我就会咧开嘴笑。

伤口

一定很疼吧,娘

想到这里,我眼睛发酸,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和傻娘之间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压得我喘不上气。

能救她的只有我,可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恍惚间,我仿佛闻到一股特别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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