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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 > 庶女军师:腹黑皇子傲娇妃沈倾羽梁逸寒 > 第一百零七章 年轻的皇后
 
沈倾羽面色很是惊慌,朝早春那边看过去,看着她脸色慢慢的恢复了一丝血色,她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晚夏也开始在她怀中颤抖着眉睫,随后呼吸有些略微急促的睁开了眼睛,眼中看见的就是小姐看向自己焦急的目光。

“早春……晚夏……你们两个没有事情,真是太好了……”

沈倾羽忽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自己仅仅进去了一天,陪在自己的早春和晚夏竟然就被人伤成了这个样子,现在的天气这样冷,要是没人发现的话肯定会把身体冻出毛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愤怒的情绪控制下轻微的打颤,她现在无法承受早春和晚夏在自己身边的离去,一想到一直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两个小丫头如果有一天被人残忍的害死在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心里就感觉到一阵冰凉。

她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她身边的人!于是她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前面那扇紧闭的门扉,她把晚春轻轻靠到了明朗身上,随后轻声的吩咐他们,说:“你们先将他们两个人安顿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明晨看到明白她眼中的恨意,他并没有出言阻止,也没有出言应和,而是把早春扶着站了起来,随后和明朗转身想离开。

然而早春却激烈的挣动了两下,随后细细的喘着气,沙哑着嗓子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扇门扉的沈倾羽说:“小姐,我们没有事情,快去帮二少爷……咳咳……”

沈倾羽听到这个称呼猛然一回头,随后面色有些发白的询问说:“你是说耀文?他怎么了?”

晚夏这时脸色也好了许多,她在一旁补充说:“二夫人因为一些事情叫了我和早春过来责问,谁知道二夫人并不听我们的道歉和缘由,让仆人狠狠的罚了我们。二少爷接到了一些仆人通知,匆忙的过来想替我们两个求情,然而却被二夫人暴怒之下关了禁闭。”

“许凝姻!怎么能如此过分!”

沈倾羽此时几乎就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心里好不容易因为沈耀文而升起的那一丝怜悯现在又被怒火给湮灭。

“我现在就去和许凝姻对峙,让她把耀文放出来。”沈倾羽现在被浑身气得发抖,怒火也汹汹燃烧,沈耀文连在祠堂都不忘心心念着自己的母亲,现在反倒遭到如此对待,怎么可能不会让自己不觉得不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梁逸寒正眉眼低垂,安静的站在香雾缭绕的坤宁宫中,面前的贵妃榻上正半倾半倚着一位妇人,微微的在合着眼均匀的呼吸着,眉睫微动似乎是清醒的,虽看不见那眼神,但是妇人的举手投足之间也都散发着雍容华贵的韵味。

眼角虽然有些爬上了细纹,但是身段和容貌却依然年轻,若是稍一修饰,就是比如今的年龄年轻个二十多岁也不是不无可能。

梁逸寒并没有出声打扰,而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周围的细雾的香灰之气接触到他修长的身形随后又散开,坤宁宫里除了蜡烛燃烧的噼啪爆裂声就再无其它。仔细看来,这面前的华贵的妇人身边竟然连一个贴身侍奉的侍女都没有。

时间缓缓的流逝,妇人均匀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急促了起来,脸颊也开始染上异样的红晕,几乎是在顷刻之间,犹如被施了什么迷惑人眼的方术一样,妇人眼角的皱纹开始逐渐变得平展,甚至连本就保养的很好的皮肤也多了一点细腻红润的改变。

梁逸寒并没有对这样的场景产生奇怪,毕竟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直到最后,一道略微有些沉重的呼气声从那妇女口中传了出来,随后妇人眼睫才颤抖着微微的睁开,一双丹凤眼目光并不凛冽,她目光迷茫了一下,随后扯着眼角看到了屋内站着的梁逸寒的身影,嘴角淡淡的牵扯起了一抹微笑,随后再次轻轻的说一声,说:“逸寒来了,坐吧。”

梁逸寒对那妇人行了个礼,随后低垂着头说了一句:“谢母亲。”

若是有旁人在场,这一瞠目结舌的称呼八成是要让人惊掉了下巴,这面前的妇女竟然是当今的皇后!

经过了刚才一系列诡异的变化,现在的皇后容貌犹如恢复到少女的二八年华,脸颊红润吹弹可破,裸露出的一段皓腕更是雪白如同凝脂,若不是身上的韵味和眼波流转之间颇有些成熟,任谁都无法相信她竟然是梁逸寒的生母,怕是说是梁逸寒的妹妹也都可以。

皇后此时的面容已经变的淡淡的,刚才的温情称呼如同昙花一现一样,她很清楚自己如今心里的冰冷和淡漠是这药效的副作用。

坤宁宫中一直香灰缭绕的雾气并不是什么熏香,而是挥散不去的白沙河粉末,这白沙河就如同可以生肌活骨的良药,只不过它治疗的可不仅是什么伤痛,更是常人难以与之抗衡的时间。

刚才的变化也皆是因为倚仗着白沙河的效果,这些粉末被呼吸进身体内,可以疗愈呼吸者面庞以及身体上皱纹或者伤疤,可以说是千万人得以容颜永固的血河之宝,现在竟被大规模的挥洒在这坤宁宫中。

只不过这药似乎也有一些潜在的副作用,自从这药被发现了这神奇的效果之后,皇后的坤宁宫中就没有断过,她几乎是日以继夜的生活在这缭绕的香火之中,每一口的呼吸之间都会有白沙河的粉末。

随着容貌的逐渐永固,她忽然发觉这其中似乎有着难以磨灭的副作用,那就是对于感情上似乎无法轻易的达到共情,甚至与那温情的时刻也渐渐离得越来越远,她的情感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很冷漠,即使是与自己血亲的儿子有时候也无法调动出自己真实的情感。

“逸寒,听说你将那白玉扇送人了?”她虽然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但还是难掩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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