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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 > 夜百合也有春天 > 第008章冷若冰霜带我开房
 
骆燊一把将我推开了,毫不留情。

我摔了一个趔趄,嘴里的荔枝也不由地吐了出来,滚在地上。楚君和梅韵见了,就嗤嗤地笑我。我知道,她们心里最想伺候的人其实是骆燊。

我狼狈地想站直了,骆燊冷冷地警告我:“我最烦女人耍小聪明!”我一怔,这是小聪明吗?我不过想讨好他而已。既然来了,既然都当小姐了,我当然要豁得出去,讨他的欢心!

看着我在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袁爷慢悠悠地发话了。“骆兄,何必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瞧你把人家吓的?”他笑呵呵的,示意我给骆燊敬杯茶,但我不敢。

骆燊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足以让我远离他三千米。我懊悔、懊悔不该答应了琴姐,早知客人这样难陪,我还不如找个借口回包间去。

“袁东,别给我扯别的。告诉你,这块马场,我要定了!”骆燊的目光深幽,握着牌的手坚实有力,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架势。

“我说”袁爷有点急,“你至于吗?好好的一块马场,你竟然要用它来建廉租房?骆兄,事儿可不能这么干呀?那地方可是风水宝地,靠山临海,多少香港来的富豪要用它建度假村、海景房什么事儿轮到那帮穷鬼了?他们配吗?”袁爷翘起了二郎腿,认为骆燊脑子短路,一时糊涂了。

可骆燊听了,只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袁东,我骆燊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还用得着你唧歪?”

袁东一听,就和李爷使了一个眼色,二人知道骆燊是狠角色,袁东的语气也就缓了一缓:“呵呵,骆兄,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如果马场建海景房了,我给入份大股!”

袁东说完,还对着骆燊伸出五个手指头。

骆燊还是冷冷一笑:“我骆燊就缺这几个钱吗?”

三人在牌桌上,很是不投机。

也不知怎地,骆燊在抽牌的时候,哧啦一下,衣肘儿掉线了。他感觉出来了,甩了牌当即就不玩了。临走前,还对着袁东和胖男人李景霖警告了一句:“敢挡我的路,你们走着瞧!”

我巴不得他离开。

他走了,我也可以走了。我已经不奢望什么小费了。刚才,我一直尴尬地缩在角落里,不声不吭,连咳嗽都不敢,我只恨不得我有遁墙术让我一穿而过。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在骆燊大步出门的时候,他竟然一把拽住了我的手。“你,跟我走!”

还要干什么?我是跟着楚君和梅韵来的,她们没走,我也不能。“不,我不走!”

“我衣服坏了,你不是会刺绣嘛?帮我补补”

什么?!在楚君和梅韵惊诧的目光里,在袁东和李景霖探究的眼神里,我被迫跟着骆燊走了。我不走不行,他力道很大,下了死力拽。我要不顺从,穿着这样高的鞋跟,早踉踉跄跄的,连着摔了几个趔趄了。

胖男人李景霖不忘打趣我。“百合,骆燊是借口,他是看上你了好好伺候”我一听,脑子像炸开了一个口子,嗡嗡直响,乱哄哄的。

真是这样吗?我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骆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袁东也过来附和,说什么骆燊这样大的身家,一件衣服坏了那不是随手就扔的事儿吗?哪怕这件衣服值上几万十几万!哪里还用得着缝补?“呵呵百合,你要将骆兄伺候舒坦了,好运儿就来了”

我没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楚君和梅韵气得脸都扭曲了。但很快,她们就钻进了袁东和李景霖的怀里,唧唧哼哼地又进去了。

容不得我多想,骆燊真的将我带进了一个房间。顶楼的房间格局,不同于我熟悉的包间,似乎房间很多,走廊儿也不少,曲曲折折不停地拐着弯儿。

他开了灯。房间里雪亮。看着灯光下的骆燊,我的心咚咚咚地直跳。他真的要我伺候,可他明明很讨厌我呀?

骆燊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真的他要和我来真的那我要不要伺候?如果我拒绝,会不会大大惹恼了他?

这个男人,真的是神秘莫测、阴晴不定啊!

我觉得我不能太被动。毕竟我是做小姐的。这和雏儿不雏儿的还没多大关系。我想,我要是一味地装矜持,扭扭捏捏的,兴许他还看不起。

算了。我想这样有钱的男人也不会白玩我。或许我会得到比楚君和梅韵在赌局上更多的钱。我咬咬牙,将心一横,就开始解旗袍的扣子。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眼瞅着雪白饱满的胸就要蹦出来了。

骆燊是背对着我的。

他听见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令他勃然大怒。他叫我住手,对着我低吼:“你干什么?”

我被他一吼,就不知怎样说话了,我畏畏缩缩的:“我我这不伺候你嘛?”

他皱紧了眉头:“我有这样说过?”

“没。不过”我说袁爷和李爷都提醒我了,您要不想我伺候,干啥带我开房?”

骆燊就恼怒地瞪着我,说袁东和李景霖就是个屁!“我没开口,你就给我规矩点。”他叫我系上扣子,老老实实地给他站好。

我照做了。不过我系扣子的时候,骆燊又一直盯着我。他是从下到上地打量我,从脚趾、膝盖、大腿、屁股、腰、胸、颈脖、脸,一直看到我的头发丝儿。

他看得很细致,眼光夹杂着品评的挑剔。

他将手里的衬衫甩给我,要我在半小时之内将袖子的线口缝好。我接在了手里,就盯着这件做工考究的衬衫,难道,这件衣裳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与此同时,我也好奇他背上的伤到底怎样了?正好他一侧身,我就瞄了一下。嘿!他是抹了什么神奇的药膏,背上的伤口,都结了痂,有些痂已经脱落了,露出新鲜的皮肉。看来,他的伤口完全好了。

“这里没针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针没线的,我怎么缝呢?我捧着衣服,为难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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