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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小说网 > 夜百合也有春天 > 第056章这里就是铜墙铁壁
 
我不想让骆燊碰我的玉坠。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不想让他碰。

他吻过我,干过我,肆虐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的余地。但玉坠是我的,我还是想卑微地保留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的一点空间。在这点上,我很固执。

骆燊的眼眸幽深如水。不,是幽深的什么表情我都看不出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不敢和骆燊对视,和他说话,眼神儿总是四处躲闪,飘飘忽忽,便是因为我怕看他的眼睛。一旦对上了,我就像失了魂魄一样,没法儿抽回。那样,会显得我又蠢又傻。

他见我将玉坠又藏进衣领里,就无谓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问我:“为什么要戴着它?”

他说,如果我喜欢在脖子上套一个啥玩意儿的话,他会给我买,什么金链子珍珠链子钻石项链的都好说,是要一根,还是一打,都不是问题。

“我不要你买!”

我立马拒绝。我知道他有钱。我要答应了,那我和他的关系就真正地变质了。现在,尽管我进了他的包房,给他暖床,陪他玩各种招式,小心谨慎,但我没有被包养,我和骆燊不是包养关系。我的自尊也不允许我被男人包养。以前,那是没办法,现在我有了更多的自主权。

“可这玩意儿不好看!”骆燊似乎要故意挑战我的底线,他大手探进我的衣领,好像要将玉坠生生地给拽下来。这一来二去的,我的脖子就有点儿疼。我急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玉坠谁送我的,但毕竟是一个念想。

“叶贞”他说我皮肤雪白,脖子又细又长,正宗的天鹅颈,我该戴一点昂贵的饰品点缀点缀。其实我知道骆燊对女人一向大方。但大方归大方,一旦翻脸了,也是最冷漠无情。别的我不知道,但就在皇冠,失踪了的冰雁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告诉我,这根坠子到底哪点好?谁送的?”他停止了拽我,将身子背过去,看着落地长窗。我看不清他说这话的表情,但至少不是生气。

“我忘了。”是真的忘了。小时候,我跟着母亲颠沛流离,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总之就是不停地搬家,快则一个月,慢则半年,在我七岁快上小学那年,才在秀丽镇上安定下来。七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是断断续续的。如果这会儿,有个人冒出来,说在我六岁时见过我,还和我聊过天,给过我东西吃,那我决计是想不出是谁的。这绝非故意怠慢。

骆燊一听我说忘了,赶紧就转过头。他转身的速度之快,令我诧异。“为什么忘了?”他一手搂住我,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压迫在床角。

“忘了就是忘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觉得骆燊就是没事儿找事。可他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好像我不给出一个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极大地不痛快似的。

“我不信!”

我真是无语了。他啥意思?这是我的事儿,是我七岁之前的事儿,和他有半点关系吗?骆燊管的也太宽了。更要命的是,他还用手戳了下我的脑袋,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叶贞,你务必给我想起来”然后他就命令我别动,再动他就发火了。就这样,我脖子上的那块玉坠很轻松地就离开了我的脖子,落入了骆燊的魔掌。

“骆燊你拿我的玉坠干什么?”

我见他小心翼翼地将坠子放进衣服口袋,看样子,这是不打算还我了。如果早知道这样,他要送我啥大金链子的,我都毫不客气地收了。

我被他白玩白睡白干不说,还搭进去我的一个私人物件,这真是欲哭无泪。和我沮丧和愤懑不同,骆燊倒是显得悠闲自在。他还问我晚饭想吃什么?房间里有电话,拨个‘0’,只管开口,什么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我只想要我的坠子”坠子也是母亲喜欢的,母亲喜欢的东西,我都要留住。

“我帮你保管!”骆燊摸了一把我气得鼓鼓的胸,又掐了一下我的脸蛋,说我太小气了,不就是个玩意儿吗,我至于要这样上心?

然后,他就拍了拍我的屁股,说有事儿要走了,明天晚上回来。

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也不知咋搞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地下来了。我和骆燊在一起,尤其是单独的的时候,我的眼泪比鼻涕多,就是老想哭。

他听见了抽噎声,只好又折回来了,摸着我的背。“叶贞,这样这东西我留着。为了补偿你,我送你一根钻石项链,你看怎样?”

他认为,这笔买卖对我来说,非常划算。

是非常划算。我差点儿就要点头了。可一转念,我还是摇了摇头,脱口而出:“东西还是老的好。”

我感觉到骆燊抚着我背部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指尖从我的胸罩搭扣停顿了一下。他对我又粗暴又热烈,骆燊说他改主意了,这会儿他不走了,现在他就想要我。

这一次,不在卫生间,不在床上,不在地上,骆燊玩的是壁咚。他抵得我很不舒服。我干脆换了种姿势,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腰。骆燊夸我聪明,领悟力强。

这真是奇怪。这在平常,我和骆燊说话总不那么自然,总是别别仄仄的。可一旦干上了那事儿,肌肤一接触,几声呢喃过后,顷刻之间,我就像变了一个人,就像一朵蔫了的快死的花儿,一下又变得鲜嫩妩媚,充满疑惑,不停地滴水,充满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这种快乐和欢愉总是让我忘了羞耻。

我担心这动静大的会让隔壁房间听见。他就捏着我的鼻子,喘了口气,叫我小妖精。他说我尽管喊叫,嗓子喊破了也没事,这里就是铜墙铁壁。

三个小时后,骆燊才停止剧烈的运动。我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用毯子遮住自己。

“你想玩多长时间?”

他一时没懂我的意思。

我只好又说了一遍:“我到底要伺候你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给个准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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